虽能再逢晓星时,滴水枯,恨金乌。
和朋友聊天,说到关于书的一些趣事,我讲起自己曾经收来的一本译自世界语的《花束集》,扉页上写着“申非兄留念 劳荣 86.4.15 于天津”,是译者劳荣先生赠予另一位翻译家友人申非先生的赠本。我不知它是怎样被先生的后辈轻易贱卖,颠沛流离,最后竟被我在旧书网站里打捞而起,每次想到总是忍不住唏嘘与庆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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